《Be with me》《Be with me》

⚠️👹🦊，左右有意義
⚠️高中生AU
⚠️略OOC
⚠️請勿上升至真人

謝謝@bowwu讓我使用文案🛐
雖然我已經寫歪🧎‍♂️

#foxakuma
——

上學日的早晨總是讓人覺得沈重，如果能用「昨天被女朋友甩了的傷痛還沒痊癒」為理由請病假就好了。
Mysta揉了揉眼睛，他並沒有因爲失戀而哭，畢竟都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
「之前都沒有發現那個貴得要命的美甲還能當武器呢⋯⋯」摸著已經在眼角結成的細小的痂，Mysta無奈地離開了床。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他一邊刷著牙一邊回想。

「又是Vox嗎？」那個女孩說，「我們坐下來也不過十分鐘，難道你連點什麼餐點都要問過他嗎？」
「我在問他推薦的餐點啊⋯⋯他曾經來過幾次⋯⋯」Mysta被女孩尖銳的話語嚇得有些膽怯。

這是男孩的朋友推薦的、適合約會的餐廳，男孩看著玲瑯滿目的菜品開始進入選擇困難狀態，因此向對方求援。
「算了，不吃了。你總是問他的意見，為什麼不問我呢？」女孩頓了頓，「上次你送給我的項鍊、該不會也是⋯⋯」
「他對這些比較了解啊⋯⋯妳不喜歡嗎？」
「我喜歡啊！但是⋯⋯」
「啊、等一下，我接個電話！喂？Vox？」
「又是他！你這個__！」

Mysta沒有聽清楚對方說了什麼，他只記得他的手機被打飛了出去、腦子充滿轟鳴聲、手跟身體感受到地板涼透了的觸感還有幾分鐘之後在眼前飄動的黑色混雜著紅色的髮絲。

雖然事後在醫院的病床上被告知自己被賞了一巴掌然後跌倒撞到桌角昏厥過去，但他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十個跟他提分手的人有九個都說其實她們都被當作煙霧彈⋯⋯另一個則是藉著跟他交往而把他當跳板去接近其他諸如Vox、Ike、Luca跟他的兄弟Shu等人。

「唉⋯⋯」Mysta在玄關穿好鞋子，並在打開家門的同時收到了訊息，他拿起手機，『我們分手吧。』畫面上顯示著訊息預覽，他握著手機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Shit我每次問妳，妳都說隨便啊！Bitc⋯⋯”
Mysta小聲的咒罵則消失在大門關閉的巨響之中。


「Vox的臉很精彩欸！」那是Mysta才剛到教室外走廊就聽到大家在談論的話題，他悄悄地溜進教室小聲的道了聲早安，然後看到那個人被幾個吵鬧的同學包圍著。

他難得戴上眼鏡，臉頰上則是貼了一塊顯眼的紗布。

「太誇張了吧！怎麼會傷成這樣？」某位同學問。
「她戴著戒指還用拳頭。」Vox說。
「好猛！」
接著就是突然爆發的大笑與各種不著邊際的安慰話語。

「起因呢？又是因為這傢伙？」
才剛走到自己座位的Mysta還未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就突然被欽點，而Vox則是注視困惑的少年約莫三秒就移動到他身邊並將手搭了上去。
「嗚嗚、我外遇被發現了，還被賞了一拳。」他幾乎貼著Mysta的脖頸，用那沙啞又低沉還帶點哭腔的嗓音說，「My boy，安慰我？」

溫熱濕潤的吐息混雜著空氣的震動從敏感的肌膚滲入，Mysta反射性的縮了一下脖子，感受到眾人視線的他將他自己也無法想像的悲鳴硬生生吞回腹中。
「你活該？」
過度緊張使得他只能努力表現出泰然自若的樣子。
而Vox此時卻是露出略帶驚喜的表情，他就喜歡他不按牌理出牌的樣子，他忍不住笑意，反而惹的周圍傳來調侃與笑聲。


「說真的，你們該不會真的⋯⋯？」
「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由於Vox跟Mysta都恢復單身，於是這幾天他們就如同以往待在教室與同學們共進午餐。
這天，當Mysta從福利社回來時又在教室外聽到他們正在討論關於Vox與自己的話題。

「Mysta很可愛欸，如果不是男的我也會心動。」
他分不清是哪位同學這麼說。
「男的我也可⋯⋯嗚呃！」另一位同學說⋯⋯到一半？

「喔——你可以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嗎？」
「Vox別衝動別衝動！」

「發生、什麼事了？」在廊外躊躇著的Mysta終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踏進教室，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個總是看起來很穩重的Vox滿臉笑意地揪著對面同學衣領的模樣，他簡直要驚呆了。

隨著Vox放開手，所有的同學則是口徑一致地表示沒什麼事。


日子過的既快又慢，快樂的打鬧時光總是稍縱即逝，而乏味又枯燥的課堂簡直度秒如年。
Mysta檢視著從鞋櫃、抽屜拿出來或是從其他人手中接下的信件，他必須盡快從中選擇一個新的交往對象，他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

「Vox,你daring回來了！」
「噢、dear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喔。」
「少來了⋯⋯你明明跟他們玩得這麼開心。」
「你嫉妒了嗎？」
「你要怎麼賠償我？」
「嗯？親一個？」
「Fuck you 」

自從開始配合Vox表演一些即席的狗血戀愛小短劇之後，Mysta就獲得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稱呼，他知道大家沒有帶著歧視或是貶低的意味那樣叫他，而是為了讓無聊的校園生活增加一些樂趣，但他最近卻覺得有點困擾⋯⋯

為什麼他不是Top的那一邊⋯⋯
噢，不是，是最近追求他的人似乎變多，其中同性也有增加的跡象，然而給他挑戰書人也變多了。

他內心深處一直壓抑著的感情也一天天的膨脹，開始想要突破長久以來的禁錮。


Mysta喜歡Vox。
早在相識之初便是如此。

他們兩家的距離並不遠，因此從幼兒園開始就都在相同的學校就讀，即使期間也曾經被分配到不同的班級，他們仍會相約一起回家。
Mysta打從自幼兒園看見Vox起就非常的在意對方，他會不自覺的跟著Vox做任何事，他們一起上學、一起學習、一起午睡、一起玩遊戲。
Vox偶爾會摸摸他的頭、親親他的臉頰。
他覺得Vox也喜歡他。

直到有一天，他們班要演話劇，外型出眾且擅長朗讀的Vox直接當選了男主角，那時他站直身子用手指指著Mysta說：「可不可以讓Mysta演公主？」
班上的女孩們立即發出吵鬧的聲音，直至課堂結束也沒能選出女主角的人選。

下課後，Mysta一如往常地尋找Vox的身影，他遠遠地看到保育員蹲在Vox跟前，語氣柔和卻說著艱澀難懂的詞彙，年幼的他只能分辨出「Mysta不是女孩子」、「他會覺得很困擾」的話語。
不一會兒Vox注意到了他，他對老師說：「我跟Mysta可以演親親！」，接著他快步跑到他的面前想要抱抱並親吻他。

而Mysta則是用力的推開了對方。
Vox頓時呆愣在原地。

Mysta滿臉通紅，並且開始大哭了起來。


從此之後，Vox對待他的態度發生了一點變化，他不再恣意的擁抱與親吻他的額頭或臉頰，雖然肢體的接觸減少了，他們依舊非常要好，但Mysta覺得他們之間好像多了一道無形的牆。

他覺得Vox其實不喜歡身為男生的他。


中學時，Mysta與他的兄弟Shu、鄰居Vox、同樣一起長大但住比較遠的Ike以及轉學生Luca組成了一個好朋友團體，他們常常一起去遊樂場玩、去唱卡拉ok，他們在學校幾乎都是一起出現的。

「各位、各位聽著！我交到女朋友了！」
Vox是他們之中第一個脫離單身的，雖然那並不會影響好朋友團體的感情，但放學後開始不見Vox的蹤影。
剛開始的時候Mysta覺得不太在意，畢竟跟女朋友約會是很正常的事，但日子久了，他卻開始希望不要太早放學。

Mysta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喜歡Vox的，他想要他在自己身邊而不是跟別人在一起。

「喔？Vox今天跟我們一起回家嗎？兄弟，又被甩了？」
「Luca！」

Vox只有在分手後到再次跟別人交往中間的單身期才會跟他們一起回家，他從來不提及分手的原因，也不會表現出過度悲傷，那樣的Vox看起來似乎變得成熟不少。

又過了一些時間，Mysta開始接受別人的告白而跟對方交往，如果問他喜不喜歡對方，他無法給予肯定的答案，因為他只是順勢那樣做而已。
經歷了幾段笨拙的感情之後，他開始會跟Vox討論關於約會、討女朋友歡心的戰略之類的話題。

這是Mysta的策略。
他成功增加了他們相處的時間，即使他們在討論的是讓對方與其他人感情更加親密的方法，他們會一起去物色禮物、為了下一次與其他人約會而先去探店，他仍然很珍惜他們共度的每一刻。
Mysta很重視他與女孩們的每一段感情，只是他還是無法將之昇華成愛情。

就這樣，他們維持著這種類似同一陣線的戰友的關係一路升上了高中，直到現在。


在他們開始上演小情侶戲碼後不久，那些瞎起哄的同學時不時就會討論肢體接觸的話題。

「Mysta？我想我能親得下去吧。」

Mysta聽到Vox這麼說的時候錯愕的讓手上的美祿掉在地上，正當他彎腰去撿的時候，那個美好又低沉的嗓音卻述說著令他悲傷的話語：「原因？因為他長得很漂亮啊。」

胸口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碎裂了，一種莫名的情緒充斥整個內心，他緊抿著唇，覺得既生氣又委屈。
「嘿、Mysta！歡迎回⋯⋯」
Vox話音未落，就看見Mysta像風一樣的消失在視野之中。

Mysta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後幾乎跑了起來。
他一邊跑一邊胡亂地抹去臉頰上的淚水，他知道他現在的臉一定很慘，他不想被人看見。
他緊緊抓著前襟，分不清楚是因為跑的太快或是其他原因導致他的胸口好痛、好痛。

痛得他無法停止哭泣。

Mysta最終在體育館附近停下了腳步，他蜷縮在體育館的牆邊，雙手抱著膝蓋並將臉埋在其中，他無法停止落淚。

他喜歡Vox。
他羨慕那些與他交往的人，他羨慕那些女孩，但他並不想成為女孩。
他曾經幻想過他與Vox有一段戀情，就算最後是分手收場也沒關係，他想要跟他同享戀愛的心情，他想要彼此成為對方的所有物，即使最後⋯⋯

「會分手也沒關係⋯⋯」他悶悶的聲音從膝蓋之間洩漏出來，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喜歡Vox。

而他明白，Vox不會對自己產生友情以上的情感，即使他會跟他調情、會撩撥他的心，但那也只是演戲而已，他從幼兒園時就知道了，從那次的話劇之後，Vox就只喜歡女孩子了。

他明明知道的，卻還是無法克制自已被他吸引。
他曾經寫了好幾封情書想要混在那些帶著香味、字體工整的信堆之中，但他更害怕一旦跨越了那條線，會不會直接連朋友都做不成？

他常常告訴自己：Vox喜歡他，但那不是愛情。

「可是、好喜歡你。」
「誰⋯⋯」

從頭頂灑落的聲音讓Mysta驚恐的抬起頭。
為什麼⋯⋯
「為什麼你在這裡⋯⋯？」

Vox看起來是跑過來的，他的呼吸有些紊亂，瀏海與頸邊的髮絲也被汗水浸濕，他似乎在忍耐，想讓自己看起來不要太過難堪。
「我看到你、跑走。」Vox俯視著把自己縮成一團的人，接著緩緩地蹲下身子，他撫上那個滿是淚痕的臉，輕聲的說：「⋯⋯你在哭。」

為什麼你要露出那種痛苦的表情呢？
為什麼明明不會愛上我卻依舊對我這麼好呢？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愛上我呢？

「Vox Akuma，我求求你不要再給我希望了。」Mysta阻止了Vox擦拭著他臉頰的手，他不想要、不想要再感受到這些令他心碎的溫暖。
他知道，他都知道。
他知道上一次Vox被提出分手是因為自己向他詢問了餐廳的問題，所以他帶著他的女友悄悄到餐廳附近守護著他的約會行程；他也知道當他被打倒在地時他拋下他的女朋友徑直飛奔到他身邊並將他抱起送上救護車，直到他醒來之前，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的人也是他，但他在他醒來前一刻便選擇悄然離去。

他一直都在，卻一直都不在。

「Mysta？」
「假裝成情侶很有趣嗎？」Mysta憤恨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他根本不懂自己的想法，只是純粹的喜歡做一些他覺得有趣、能變成話題的事，那可能只是他尋找到下一個交往的對象前打發時間的娛樂活動。
「突然這是怎麼了？如果你不喜歡我們隨時可以停止，那只是大家瞎起哄而已⋯⋯」
「別往心裡去⋯⋯」Vox被Mysta抓緊的手有點發疼，但令他感到疼的還有別的地方，但他不會說。

「我想我們是能開這種玩笑的好朋友吧？」，Vox說，「我們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對嗎？」
像是確認一般，Vox重複著「朋友」的詞語，Mysta竟然覺得從中感受到了一絲絲無助、一點點渴望，彷彿撇去了「朋友」，他們之間就什麼都不是了。

什麼都不可能是了。

聽著Vox的話語，Mysta真的覺得心很痛、很累，他無法再承受這樣的折磨，對、就算最後分手也行⋯⋯

就算他們還沒有開始，也能分手吧⋯⋯？

Mysta用力揣他一直抓著的那隻屬於Vox的手，順勢在失去平衡的那個人的唇上印上一吻，他看著那個男人似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呆愣在原地，接著他用自嘲的語氣對Vox說：「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朋友。」
而Vox聽到這句話後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但很快地就變成了落寞。
「是嗎⋯⋯」他說，「但是Mysta，我⋯⋯」

「我喜歡你，Vox，這不是玩笑，不是瞎起哄也不是演戲。」

Mysta打斷了Vox，不管之後變得怎樣都無所謂了，就算他們不可能開始，他也決定要將自己的心情告訴Vox，即使會以失敗告終、即使他們再也回不去從前那樣的關係，即使⋯⋯他再也無法待在他身邊。

「你明白嗎？」Mysta望著不發一語、露出沈痛表情的Vox，他繼續說道，「我⋯⋯無法只是你的朋友⋯⋯」

「好了！閉上你的嘴。」

Vox一掌摀住Mysta那張多話的嘴，他靠得很近、很近。
成功阻止Mysta哭泣與說話的他將手移到眼前的人的下巴，強迫對方與自己對視。

Mysta以為Vox生氣了，他緊閉著嘴不敢多說一個字，直到他感受到溫軟的觸感⋯⋯與嘴唇帶點微涼與粗糙的感覺不同。

「你還是、張開嘴巴好了⋯⋯」Vox的吐息落在Mysta的唇上，原本輕舔著唇瓣的舌竄入Mysta無意識微張的口中，他霸道且貪婪地恣意掠奪，他吸吮著他的唇與舌，直至Mysta原本緊抓著他背後的手失去了力氣。

Mysta以為自己溺水了，他無法順暢地呼吸，眼前變得越來越模糊，耳邊嗡嗡作響還伴隨著水的聲音夾雜著粗重的鼻息與微小的低喃。
「V、Vox⋯⋯哈啊⋯⋯」
他無法反抗，只能抓住什麼東西讓自己不要沉得太深，他因為缺氧而無法思考，從脊椎開始四處亂竄的電流讓他忍不住顫慄。

幸好Vox在他窒息前放開了他，他大口呼吸想要獲取更多氧氣，整個腦中充滿轟鳴，Mysta的雙眼再次被水霧佔據，他不明所以的迷濛眼神望向眼前那個男人。

那個人似乎在斟酌著用詞，「我⋯⋯」，好看的唇抿緊後又張開。

「⋯⋯你喜歡我嗎？」
結果思考了半天就是這種話，如果不是還在喘，Mysta早就一拳掄在那張好看的臉上。
「你沒有聽到我剛剛在講什麼嗎？」Mysta真是快要氣死，快被自己氣死，他為什麼偏偏喜歡這種笨蛋，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我有聽到，只是我⋯⋯嗯⋯⋯」Vox又再次陷入短暫的思考。
這倒是讓Mysta覺得有點意外，那個除了偶爾會結巴之外幾乎沒什麼溝通障礙的人竟然會如此⋯⋯

「我以為你、你不會想跟我談戀愛。」Vox說的有些遲疑，這倒是讓Mysta覺得震驚，他什麼說過或是表現出讓他覺得他不會喜歡他的模樣？他可是每分每秒都想告白。

「我在幼兒園的時候曾經想跟一個人告白，但他還沒聽我說話就把我推開⋯⋯」Vox說。
「那確實有點過分。」Mysta附和道，「幼兒園？是我認識的人嗎？」

聽到這話，Vox好看的金色眸子望進Mysta如水般的眼中，半晌他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說自己，而記憶的跑馬燈也同時在那腦中倒轉，他想起了那年Vox也是對著幼兒園老師說他能跟他演親吻的戲，只是演戲。

但Mysta覺得Vox是不是誤會自己是女生所以才對自己有那種想法。
親吻是要跟最重要的人才可以做的事，除了爸爸、媽媽跟他的兄弟之外，他從來沒有跟別人親過，Vox是那個重要的人嗎？對他來說是的，但對Vox來說是嗎？
他總是能看見他親吻別人的臉頰或是表演飛吻，那這個表演的親吻對他來說是不是也是一樣沒什麼特別的呢？

複雜的情緒化成一股力量促使他推開了他。

但，「那個、不是那個意思。」Mysta頓時羞紅了臉頰，他此刻才意識到原來早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對Vox產生了情感。

「是嗎？我之後有機會再好•好•的問你。」Vox再次湊近，他似乎已經解開他心中的疑惑與枷鎖，此時他的表情變得無比認真，這讓Mysta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Mysta Rias，我不喜歡你。」
他執起Mysta的手放在他胸口並說，「我能接受你跟別人在一起，但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包含我自己。」

「因為我愛著你。」

Mysta感受到從掌心傳來的鼓動變得快速，一下一下似是撞擊著他的心，他早就感受到Vox滿溢出來的愛意，但他總以為那不是給自己的。
他們就這樣一直在彼此身邊，卻不在彼此身邊。
不斷找藉口讓彼此越離越遠。

「Mysta⋯⋯」
Vox靠得很近，近到他們不得不交換彼此的呼吸、近到他們激烈的掠奪對方的一切。
他們進行一次又一次幾近窒息的吻，彷彿要把對方全都變成自己的。

Mysta感受到身體深處不停傳來觸電的顫慄感，一次又一次，電流竄到後腦勺、指尖、腿間、下腹。
「Vox、停、停下⋯⋯」Mysta突然慌亂了起來，他試圖將這纏人的傢伙推開，但卻做不到，那個人的吻落在他的臉頰、脖頸、肩膀再來到鎖骨，手也不安分的隔著布料婆娑著他的胸部、腹部，這很不妙。

Vox彷彿失去理智一般不斷親吻著他。

當Vox再一次奪走Mysta的呼吸時，卻感受到對方的反應與之前不同。
Mysta在他的懷中仰著頭，身體無法控制的輕微痙攣，在那段期間的碰觸都能讓他幾乎彈跳起來。

「Mysta，你射了嗎？」
「Shut your fuck up⋯」

——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