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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yo_rw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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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いずレオ
    izuLeo

    【泉レオ】西装、檀香与招惹麻烦的月永レオ  濑名泉见过无数次月永レオ沐浴于众人目光之下的场景。

      西装笔挺、打直了背脊以无法想象其平日放肆的肃穆姿态,薄薄的唇瓣抿出了一个浅笑,而后接过大人物颁过的奖项,等着对方早已拟好讲稿的空泛感言,月永レオ总嚷嚷「除了父母和ルカたん之外最要感谢的应该是濑名啊,为什么非得放在Knights一起讲啊!不是不感谢Knights的其他人但是──」

      但是后头无须对方说出口他也明白,但也仅止于明白。

      恐怕直到两人退出艺能圈之前,每一回陪伴月永レオ前往被授予各大奖项的自己都只能远远望着对方穿着别扭的西装、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语吧。

      濑名泉很清楚,自己无疑是──不喜欢那样的月永レオ的。



    背広と白檀と面倒な月永レオ


    「濑名!」

      顺着对方的呼唤回过头时,便被飞快地抓住了手腕,濑名泉尚未看清对方的动作,只见月永レオ手中挥舞着带子一般的物件,下一秒便缠绕到他的手上。

      「好了!」

      月永レオ一面为捆住濑名泉的带子打了个结,一面得意地宣布,而他这时才看清原来充当手铐的是西装店内的皮尺,「哪里好啊?别闹了!」

      说着,直接举起了被绑住的两只手臂不轻不重地往对方头上敲了一下,而月永レオ配合地捂着被砸的地方嚷嚷:「好痛啊濑名!」

      「那你把我的手解开啊──!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闻言对方眨了眨眼,满脸震惊,「咦?濑名失忆了吗?还是刚刚被外星人绑架了?我们现在在西装店要订制西装喔?」

      「……你还知道在外面啊?记得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啊?」

      正想喝斥别闹了,就算是高级西装店的休息室也容不得彼此乱来,月永レオ便一把扑了上来,濑名泉没能稳住重心和对方双双跌到了地上,所幸高级西装店地上铺就厚重柔软的地毯,是以两人都没事──而始作俑者则坐在他身上,两只手压在濑名泉的脑袋旁,满脸不怀好意的灿烂笑容距离他不过十多公分。

      「濑名身上好香。」月永レオ微笑着说。

      「……香的是你吧。」濑名泉嘀咕道。

      记得店主曾说店铺各角落无一不洒上檀木的香水,因此店内的西装都浸着木头特有深沉迷人的薰香,而下午试穿无数套西装的月永レオ自然也被染上了香气,「香的明明是濑名。」这么说着的月永レオ凑到他的颈项边,仿佛小动物般好奇地轻嗅着,濑名泉几乎错觉对方连垂落的发丝都是醉人的气息。

      而下一秒他就无法游刃有余地判断了。

      「唔啊、」
      月永レオ毫无预警地咬上后颈时濑名泉无法克制地叫了出声,随后忆起彼此身在何处连忙咬紧了下唇,「欸、濑名别咬嘴唇啊,会留下疤痕的,这么好看的嘴唇。」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濑名泉没好气地想着,并迎上对方凑过来的唇瓣。

      简直像是唇舌之间也染上了店内的香气。他不合时宜地想着。

      而在月永レオ指尖探入他的衬衫底下的瞬间,早已挣脱皮尺桎梏的濑名泉搂过对方的腰际,另一只手护着对方后脑勺──上下颠倒,体势交换,这下换作他微笑地俯瞰月永レオ了。

      「好了,还继续吗?れおくん。」

      檀香的作用是安抚紧张、镇静情绪、纾压,以及──催情。



      高级西装店休息室的绒布地毯同样散发着浅浅檀香,仰卧着的恋人朱色发丝四散,仍穿在身上的西装不知是否弄皱了,毕竟之后还要还给店家──濑名泉这么想着,为对方褪去了西装外套,衬衫倒是皱了,不过月永レオ直接穿来的即便弄脏了也无所谓。

      不对,还是有所谓的。

      濑名泉一面想着届时衬衫还是自己熨烫,不如寻觅减少损害的方法──对方并不是不会烫衣服,只是最后都是看不下去的自己处理──他一面将适才的皮尺绑在月永レオ手腕并且打了个死结,对方惊奇地忘了挣扎,而是张大了双眼,「濑名竟然有这种兴趣吗?变态!等等虽然变态我还是妄想一下──」

      「我只是以牙还牙好吗?」濑名泉不客气地往恶人先告状的月永レオ鼻子点了一下中断毫不必要的妄想,而后起身,在对方充满「什么濑名没有要继续吗」的目光下前往门边锁上了休息室,他转过身,迎上一脸得意的月永レオ时气急败坏地解释:「是你先开始的吧!」

      说着便作势要打开门离开,见状月永レオ连忙要爬起身阻止──然而由于双手受缚而不太顺利,坐起之后又跌在地上,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哇!」

      明知对方不过是毫发无伤地撒娇耍赖,但濑名泉动作先于思考,仍旧赶忙至月永レオ身旁确认对方是否受伤,而装可怜的那人则笑嘻嘻地将受缚的双手勾着他的颈项,「抓到濑名了!」

      「抓到个鬼啦。」

      濑名泉深深叹息,一面扯着皮尺准备为月永レオ解开双手的束缚,然而被捆的那人看上去万般不愿重获自由:「我还以为要玩这种play的说!」

      「……哪种play。」

      「需要说这么详细吗?报告老师!濑名好色!」

      「哪来的老师……」放弃解开皮尺的濑名泉咬咬牙,豁出去一般低声吼道:「这种时候不该在我面前提到别人吧!れおくん!」虽然连那个别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说着不习惯话语的他满脸通红,无须照镜子都知道该是如何强装凶狠的模样,而挨骂的月永レオ则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模样,「……啊、濑名S起来也好美丽。」

      「你起码也该说帅啊!」

      濑名泉气急败坏地再次将对方压倒于地毯上,原先扎在长裤中的衬衫已然掀开,露出月永レオ过于纤细的腰际,他并不直接抚摸,而是缓慢且仔细地松开钮扣,一颗一颗,费尽了极大的耐心,指尖每回划过扣缝以及衬衫的间隙与其下的肌肤接触时,月永レオ总是微微颤栗,但面上仍旧挂着笑,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样子,令人烦躁。
      ──令人想见见再也撑不住微笑、哭泣求饶的模样。

      脑海涌现的想法连濑名泉自己都吓了一跳,因而不自觉地停下手,月永レオ状似不满地问道:「怎么了?啊、润滑和套子的话在濑名包包的夹层里!」

      出乎意料的话语使他将适才的迟疑抛到九霄云外,而是吃惊地反问:「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似乎全然不觉擅自将性爱道具放入恋人行李有什么不对的当事者大言不惭地说:「要是我又没带包包不就麻烦了吗,所以放在濑名那边才是最佳选择。」

      比赛尚未打响,濑名泉就又一次觉得自己彻底输了。

      但结果如何也得要到结局才能够分晓。



      「唔……濑名……」

      白衬衫大开褪至仍被束缚的双手,月永レオ搂着他的后脑勺不安分地扭动,濑名泉轻轻咬着对方的耳廓,于音乐家的耳边极近地低语:「怎么了?」

      身体重合无数次的至今,他自然清楚耳朵是月永レオ的敏感带,尤其更受不了自己压低嗓音私语。

      果不其然,埋在对方体内扩张的食指与中指感受到了冗道的收缩,被柔软包裹着的濑名泉曲起了二指,便听见耳畔月永レオ忍耐着欲望的嗓音,「……哈啊……濑名爱欺负人。」

      「这不是れおくん指定的吗?」

      遭到恣意玩弄的耳朵仿佛浸了滚烫的热水般嫣红,即便在恋人朱色的发丝中也相当突出,看上去十分可爱,濑名泉忍不住含住了月永レオ的耳垂,并将无名指也一齐探入开拓柔软的内壁,被上下同时侵略的月永レオ意图逃离似的扭动着身体,然而双手无法动弹,只能将下巴紧紧扣在他的颈项旁发出破碎的呻吟。

      「……犯规。」

      「什么时候立下规矩了。」濑名泉真心求教,说着另一手抚摸着对方泛着薄汗的上半身。

      明明是习以为常的身体,却每次都为这份纤细感慨。

      尽管相较学生时代动辄两三日不吃饭比起来,还有同居的自己提醒热衷作曲的对方进食已是长足进步,然而依旧是瘦得令人怜爱。

      但这些外人都看不见。濑名泉抚摸着月永レオ突出的肋骨、锁骨,并且搂过得以轻松环抱的腰际,心底尽是对恋人的疼惜。

      人们只看得见大作曲家身着一袭笔挺的定制西装伫立台上获颁荣耀,只看得见耀眼灯光下完美无缺的营业笑容,却对真正的月永レオ一无所知。

      但受众人关注的业界中,努力勤奋本是天经地义,换作他人主张那些不为人知的刻苦,濑名泉确信自己也只会嗤之以鼻吧。

      可他无法以同样标准看待月永レオ。

      「濑名……」

      听见对方的呼唤,濑名泉先是吻去月永レオ额际的汗水,才轻声回答:「嗯?」

      「可以进来了。」

      心知差不多了的他拿起对方事先备妥的保险套,才撕开取出透明的薄片,便听恋人开口:「我帮你戴。」
      「欸?」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他正打算解开月永レオ双手的束缚,对方便补充道:「用嘴巴。」



      檀香的威力真有如此惊人吗?

      濑名泉僵硬地看着月永レオ将双手背在身后,咬着塑胶套低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并不是未曾以口抚慰过彼此,但无论多少次同样画面的冲击力都依旧相当强大。

      月永レオ以牙齿衔着外围,灵巧地以舌尖顶出了薄套,将保险套以及濑名泉的性器一同含入口中,为濑名泉覆上了不过零点几厘米的塑胶膜。

      若即若离,仿若口交却相隔着一层的爱抚令濑名泉不由自主地喘息,尤其月永レオ一边进行,还恶作剧似的刻意抬起眼,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为了惩罚嬉闹的大作曲家,濑名泉在保险套戴上并松开嘴那一刻扳起对方的脸庞深深吻下去,舌尖掠夺着月永レオ口中的氧气,划过齿间与柔软的口腔内壁,最后强硬地缠绕着对方的舌头。

      月永レオ发出猫一样咕噜噜的喉音,听上去像是有些难过,却又夹杂着兴奋,濑名泉一面吻着恋人,一面让对方躺倒在地毯上敞开双腿,并缓缓没入等待迎接自己的后穴──月永レオ双腿颤栗着紧紧夹上濑名泉的腰催促他深入,西装裤早在最初扩张时不知踢到哪里了,至少免去了弄脏的担忧。

      好不容易尽根末入,但濑名泉并未立即开始抽插,而是在月永レオ困惑的目光下,维持着连结的姿势为恋人松开了双手的束缚。

      「咦……?」

      「再绑下去不行吧,你的手有多重要你自己不清楚吗?」濑名泉将皮尺随意向后一抛说道。

      「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吧!笨蛋濑名!」

      月永レオ抗议着刻意夹紧了彼此相系的部位提醒他现在的状况,濑名泉蹙起眉,忍受立即大力抽插对方的冲动,故作无视下身欲望并拉起月永レオ的手,仔细确认适才的捆绑并未留下痕迹,尽管他本就绑得并不严实,但仍是于手腕轻轻地揉捏为对方舒缓血液的流通。

      一面动作着,他抬起眼,正好迎上对方催促得几乎要掉泪的目光,濑名泉微微一笑,琢磨片刻后选择假装没看懂翠绿眼中的渴求,低下头亲吻月永レオ的手腕。

      恋人实在太瘦了,他的唇瓣贴着相隔一层薄薄的肌肤下突出的血管,明明感受不到血液流动,却仿佛真能经由那加快的脉搏参与且融入对方的生命。

      「……濑名。」

      月永レオ以满是委屈嗓音唤他,濑名泉的嗓音因愉快而微微上扬,「嗯?」

      「我们在外面耶!」

      「原来れおくん还有这个自觉啊?」

      「濑名这个坏心眼!恶魔!变态!色鬼!」

      夹着他腰际的双脚不安分地敲击着后背,而重获自由的右手更是胆大妄为地探向两人的连结处,月永レオ并未直接抚摸打在自身肉体的那根楔子,而是性事中变得厚重的两颗肉球,尽管都是男人,濑名泉也是初次被对方爱抚这处,电流一样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月永レオ没错过他的反应,趁势缓缓动起了腰,意图让濑名泉的分身撞上引发快感的场所。
      然而濑名泉偏不让他得逞,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以至于哪个点最敏感最舒服都了若指掌,他终于遵照月永レオ地催促动起了腰,退出再缓缓地进入,对方终于如愿地低声呻吟,但那几声欢愉中却交杂的不满,原因无他,濑名泉刻意没顶上前列腺,而是只在附近搔刮。

      「嗯、嗯……濑名……」

      无须宣之于口都能听出月永レオ的焦急,敏感点一次次被摩擦而过,却得不到渴望的撞击,欲求不满的恋人扯着他身上的西装背心──所幸这件背心适才已经先以月永レオ的信用卡买下,否则事后才用损坏商品的名义逼迫赔偿实在丢人,对方肯定没料到一如往常称赞他「濑名穿着西装背心真好看、不对濑名穿什么都好看!总之就穿这样来颁奖典礼吧!不过我也好忌妒能看到这么好看的濑名的所有人啊!」时自己心中的五味杂陈。

      他何尝不是又为月永レオ感到骄傲、又夹杂着几分渴望对方所有样貌都唯有自己得见的独占欲呢?

      「哈啊、濑名、」

      「……什么事?れおくん。」

      「求求你……唔──」

      恳求的话语未竟,濑名泉便毫不犹豫地放弃了适才的玩闹,浅浅拔出后立刻大力顶入,狠狠给予月永レオ期望的刺激,每一下都顶在最能堆积快感的那一点上,月永レオ的嗓音本就清亮,呻吟起来带着不成声哭腔更是将那勾人心魄的缠绵高音发挥得淋漓尽致,万幸还记得这是在外头,不至于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喊,然而压抑着深沉情欲的呻吟同样激发濑名泉的占有欲。

      「啊……啊嗯、濑名、濑名、」

      「舒服吗?」

      「唔嗯、舒服、好舒服、啊啊……」

      恋人胡乱地点着头答腔,满面潮红,似乎最后的理智都尽数用于抑制性事的叫声不至于被店员察觉,始终没脱完全、挂在手腕间要掉不掉的白衬衫被汗水浸湿,濑名泉放弃思考接着要用什么借口解释,总之刷卡买下新衣服让店家闭嘴即可。

    月永レオ始终没有被照顾到的性器早已高高扬起吐露着透明的汁液,濑名泉压低了身,刻意让对方的阴茎在每一次抽插时能摩擦自己的西装背心,前后端同时夹击的快感使月永レオ反射性以双手捂住了嘴不让呻吟溢出,几滴泪水自紧闭着的眼角淌下,憋得泛红的眼眶看上去令人怜爱,也令人涌现截然相反的侵略欲。

      他拉开月永レオ捂住声音的双手,将略小于自己的手紧紧摁在地毯内并扣在掌心,十指交扣,月永レオ用力抓着他,指甲几乎深入肌肤。

      「啊、濑名──」

      呻吟在尾调变了音,像是求饶着让他放开桎梏,濑名泉吻去了月永レオ的泪水,却没协助堵上性爱的喘息,月永レオ忍耐得难受,直接采取最终手段,睁开的翠绿双眼带着欲望染上的迷蒙,下一秒瞅见了贴得极近的濑名泉便笑意盈溢,然后径直凑到他的耳边。

      「喜、嗯、喜欢你……濑名……最喜欢你了……啊、」

      做爱时的告白不可尽信,然而平日满口喜欢与爱的月永レオ偏偏反其道而行,濑名泉终于如其所愿地封住了等待接吻的双唇,下身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在对方攀上高峰时发出的模糊不清的破碎欢愉声中,承受后穴收缩的紧致快感,又撞击了几下才在对方体内射出。


      性爱后特有的味道与檀香混在一起,成了难以形容的气息。

      幸好气味不算重,等完全散去后彼此就能离开休息室。如此思索着的濑名泉将保险套的前端打结,为自己居然要将这种东西丢弃在西装店怀抱强烈的罪恶感,至于月永レオ根本不管这些,穿上内裤后也不加上外裤,光裸着两条腿在高级皮沙发旁晃荡,上身随意披着皱褶不堪甚至沾染了干掉体液的衬衫,扣子一颗未扣地袒露着胸膛,躺在濑名泉大腿翻阅西装型录,时不时发出「这件很适合濑名」的评价。

      这个人竟然还记得彼此是来订制西装的。濑名泉也不知是否该为此感动,虽然订制得是月永レオ的才对。

      对方的大腿根还看得见适才性事留下的淡红色爪印,濑名泉感到有些害臊丢人,仿佛印证了自己究竟有多忘情沉醉,但被激烈对待的月永レオ似乎对此相当满意。

      「濑名快看、这件很好看,等等让老板给濑名试穿吧!」

      月永レオ指着一套湛蓝色的西装让他瞧,说是衬着浅蓝的眸色非常美丽,而濑名泉不得不提醒对方这趟是来给大作曲家挑选登台服饰的。

      然而却换得对方勾起嘴角,「濑名的心情好点了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使他怔愣片刻,「啊?」

      月永レオ不肯多作解释,作曲家堂而皇之忽略了他的困惑,绽放的笑靥犹如夏至绿荫那般盎然,「最喜欢濑名了!」

      好不容易濑名泉于主赛中一路取胜,却在延长赛中遭到月永レオ扭转乾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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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yutaba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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