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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壁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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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壁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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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剧后续
    二设:
    1,岳昊有胡子
    2,灵兽设定:情侣间通过誓言和羁绊法阵可以得到两枚灵卵,将两人的鲜血滴入法阵之后羁绊完成,从而孵化出一对一模一样的灵兽,两人各自持有一只,灵兽与主人形影不离,彼此之间有感应,能感知危险。灵兽自诞生就是成兽形态,通常不需要进食,靠主人间的爱意维持,感情破裂或者主人死亡时会消失,而主人精神上遭受重创会导致灵兽退化

    #昊欢
    haohuan
    ##昊欢
    ##半灵

    [西涯侠][昊欢] 半灵(下)突生变故确实可算岳昊轻敌,只是这一番偷袭不中,之后便不过是更难缠几分,还不至能一鼓作气扭转战局,固然因在清源一战后一直难逢敌手此时已有些让他战意上涌,可让他真正久违地现出些怒意的,却是那一对灰隼。

    向来都是一双人一对灵兽,而灵兽再乖顺也只与自己的那一位主人心意相通,护其周全,而那一对猎隼能供狂剑任意驱使,配合成阵乃至偷袭伤人,倒仿佛它们从来都只有一个主人,凭默契或是情深做不到这般同目同心,只有旁门左道可以。

    岳昊一手执剑以剑意锁住狂剑动向,一边冷眼扫向他身后同来的几人,之前因衣饰相近便以为都是随从家仆,也不是没有发现其中有人眼神尤为空洞宛如失魂,只是没有想到原来竟是事出有因,而既然那一对猛禽无一退化,应该是在缔约之前就已经失了心智。

    见他面色越来越沉,知他已经猜出个大概,狂剑哼出一声有些轻蔑的冷笑。

    “怎么?身为岳青云之子,如今反而还见不得邪门歪道了?”

    岳昊没有马上理会他的提问,而是续上几招封住他给自己留好的退路,让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始终在手中明镜止水剑尖数寸之外。

    “他确实入了魔道,所以他死了。”

    “你还有机会,不用急着把路走绝。“

    只是以狂为号之人不领他这个情,重剑横在胸前,扶住剑脊的左掌用内力催出热风熊熊,倒也将岳昊寒若冰封的剑意硬生生削弱几分。

    “我看岳掌门也别急着痛心疾首,你觉得我玩弄人心,又焉知这不是他心中所愿?“

    于是就见岳昊剑势又起,一时间处处皆是如霜剑影。

    “既如此,那便等制住了你,我好好问上一问。”



    第二只灰隼加入战局时秦欢虽是不信岳昊会真有不妥,心头依然还是一紧,若不是怀中还抱着被岳昊托付的小白,右手已经想伸向腰间长剑。

    他心神不宁,灵兽幼虎也不消停,停了之前的低吼竭力扬起虎头去顶他下巴,以为是自己无意中收紧臂弯挤伤了它,赶忙低下头去才见它眼神哀切一脸恳求之意,口中叫声也似呜咽不绝,看着甚是可怜。

    他一边望了望正渐渐牵制狂剑的岳昊,一边学他之前的样子将小白搂在胸前小幅度地左右晃动,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抚摸它的颈后,再凑去那始终张起的兽耳边极尽慈爱地轻声出言安抚。

    “别急,眼下你我上前反而添乱,不如在这里好好看着。”

    “你应该比我清楚,除非是师兄自己不想赢,不然他是不会输的。“

    秦欢把脸贴在战栗着的小白头上忧心忡忡地看向比武场,除去皮毛下的温暖,还依稀能闻到岳昊衣物上雪松似的一缕残香,而此时放眼苍穹上下,他比岳昊本人更希望这一战可以速战速决,毕竟他有太多的事要问,有太多的话要说。

    以一敌三的局面维持了约有一刻,狂剑虽有一对灵兽加持剑招早已用老,眼见战局将定仍未死心,之前已经走偏了路,于是索性彻底弃了正途,手上重剑便不再只针对他始终攻不破剑围的岳昊,而渐渐转向后来的那一只猎隼。

    察觉有异的岳昊抢出一剑拦住他削向那灰隼翅膀的一招,却反而没能避过那愚忠的巨鸟钳向他左臂的利爪,顾不得被撕裂的衣袖上缓缓渗出一片血污,回身便以剑意化冰凌,似细针如雨般泼向狂剑。

    “你疯了吗?为一胜成名竟能心狠至此。“

    却见那狂剑避过冰雨之后向那灰隼又出杀招。

    “他的命既然给了我,我想怎么用便怎么用。你要是真觉得可怜,就拿自己的来换。”

    若在平时,岳昊想从狂剑手中救个人本来不算太难,只是如今要救的却是不仅对狂剑忠心不二全心全意要取他性命的一只灵兽,除非他能置身事外不顾它和它那已神智全无的主人死活,否则注定无法全身而退。

    局面生变时秦欢将一切看在眼里,终于明白为何之前岳昊明明不曾落于下风小白却始终全身紧绷死不放松,原来这狂剑心思缜密,一早看准岳昊口硬心软层层设陷步步为营。

    本来方才还在哄小白宽心,却在见到岳昊受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臂上伤口,他五年前离开苍穹后岳昊因内伤吐血一幕始终于脑海中挥之不去,醒来之后仍旧耿耿于怀心结难解,之前因小白见他自伤身体已是心痛难忍,如今见他因个奸恶之徒又添新伤,对狂剑的满心不齿便立时皆成杀意,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他抱着小白才缓缓向前一步,却换来岳昊回头责备的一眼和小臂上又添一道伤口,只能怏怏退回原处眼睁睁地看着狂剑冲沿岳昊手背流向他佩剑剑刃的那道血线露出个得逞的笑。

    虽然秦欢也不是完全不懂岳昊将计就计卖几个破绽诱敌深入的心思,可惜到底关心则乱,只能咬着嘴唇提心吊胆地看他故意放那只灰隼近身,甚至还放任那一双钩爪穿过几层衣物抓破胸前皮肉,假意因疼痛而让动作有那么转瞬即逝的一下停滞,而在两只猎隼张开的羽翼之后,是极速靠近的人影。

    两剑相碰,极清脆的一响。

    有鲜血被快剑挑去半空,遇岳昊的冰寒内力冻结成冰,细细碎碎落在那青砖地上。

    随即便是狂剑那柄漆黑重剑当啷一声脱手落地,随即整个人向前应声而倒,而两只猛禽也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沉甸甸坠到地上。

    只见这一对巨鸟从翅膀尖端处渐渐褪色,那惨淡的苍白缓缓扩散到它们整个身体,然后颜色又一分一分地浅下去,到最后只剩下一个轮廓并一对对命运懵懂无觉的无辜圆眼,终于彻底消失不见。

    岳昊看完全程,有些痛惜地叹了口气,再看看狂剑地上尸身,又望了望他那与之前相比并未多半点清醒的缔约人,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之后便归剑入鞘,转身走向秦欢。

    秦欢见他得胜,脸上好不容易终于有了几分血色,才要迎上前去,就越过他肩膀看见他身后狂剑的伴侣突然面色一变,再不见之前蒙昧神情,满脸都是杀意满满的愤恨。

    他正要出声提醒岳昊小心,却不想仍是落在后面,只觉左手虎口一阵锐痛,下意识缩了一下手臂便感到怀中一轻,打从岳昊在对阵时见血开始就一直挣扎个不休的小白像是已经对他们这些规矩不耐到了极点,终于挣开他的圈制,奔向飞身以掌攻向它主人后心之人。

    按说生此剧变四周众人本该有那么几声惊呼,只是除去小白震慑四方的虎啸之外连带昊欢两人在内几乎是鸦雀无声,只因所有人都知道小白从来都只是一只先天不足似的体弱虎崽,日常行动都有些不畅,全赖岳昊抱持,谁知从秦欢怀中跃出之际,竟在那动作之间进化成那无人见过的成兽形态,凶猛非常,端的是举世无双的兽中之王。

    于是,这一场险象环生的比武至此终于不会再有任何变数。

    秦欢捂住手上被小白细小尖牙咬出的几个浅浅血洞,愣愣看着那吸吮了他鲜血的灵兽变回它本来面目去保护它的至亲之人。

    尘埃落定之后的小白有些嫌弃地抖了抖沾上了仇敌鲜血的皮毛,便有些雀跃地蹿回主人身前,如往日一般亲昵地靠进他怀里,比原来大了不止三圈的脑袋上还带着一个意图明确邀功请赏的得意笑容。

    岳昊已然看见它身后尾尖处那一圈黑纹已经浅到有些难认,心中已知怕是分别在即,于是脸上强做出七分喜色,伸手抚上它如今宽阔额头。“小白你终于长大了,我很高兴。”

    “多亏有你,不然我还不知要落得什么下场。”

    “这些年,是你陪我……”

    他每说一字眼前白虎就浅淡一分,话说到一半时就见它已经几乎通体雪白,于是声音轻软到几不可闻,反倒是小白笑咪咪地仰起头用鼻尖蹭蹭他此刻泛潮的手心,一脸的心满意足不枉此生,于是岳昊含笑俯下身去,轻轻吻向它眉心。

    只是最后的那一句,到底没有机会说完。

    夕阳渐斜,清风渐起,眼前却已再无白虎灵兽一丝痕迹。



    *



    待大夫给岳昊缠好胸前与手臂上的伤口,他换了套完好衣衫系好衣带走出房门,就见秦欢仍是守在不远的窗边,那一脸的欲言又止这一天里他已经不记得究竟看过几次,他现在不用时时抱着小白,总觉得臂内空空一时让人提不起太多兴致叙旧,却又还记得这人性子实在太爱自苦,此时若不将话讲开不知又要拖上几年,终究还是不忍,于是替他挑起话头。

    “之前你有话要讲,结果被这档子事打断,眼下若再不说,谁又知道下一回会不会又再横生枝节。”

    之前若是被托付小白时还有怀疑,到小白饮血之后终于确定原来自己就是岳昊的缔约之人,虽说其中不明之处甚多,但一想到岳昊究竟是如何度过这几年时光,便觉得鼻尖泛起阵阵酸楚。

    “师兄,我不明白,怎么会是我……”

    许是天长日久,旧事重提,岳昊面上已不见当年玉洞前半分痛色,只目光随思绪变得有些悠远。

    “……那时,除了你,我心里又还会有谁?”

    ”只是你那天醉得很,第二天一觉醒来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再后来又远在千里之外,自然对这事一头雾水。“



    那时距离秦欢身份揭破尚有数日,岳昊还不知腰上玉佩已被换过,更不知其父已经泥足深陷,是夜仍旧以少主身份出席了个名头颇有些不明所以的宴席,他本就有海量之名,当时列席的一众青年才俊又故意激他豪饮,若非随他同去的秦欢替他拦下不少,只怕两人都要当场醉得人事不省。

    岳昊在返程的马车上小睡了一会儿,下车时吹了夜风酒便醒了几分,便扶着全身上下最多凑出半分清醒的秦欢回去他离自己不远的房间。

    将秦欢扶去床边替他解了外袍,才要替他脱了鞋袜躺下就见他又一波酒意上涌,一张脸烧得通红,随口说了声坐着等我便去旁边水盆拧了条湿布巾,转身就见本以为会歪倒在枕上的人居然真的扶着床柱双腿并拢地乖乖坐好,不由哑然失笑,走过去一边替他擦拭红热脸颊一边随口埋怨。

    “平时回回嫌饮酒刺喉,结果今天喝得比我还多。”

    却不想秦欢明明已经醉得双眼失焦,却反而答得比平时顺畅许多。

    "就是因为难喝,才希望师兄你少喝一点。反正喝再多也都解不开心事,那不如少喝一些,第二天还舒服一点。“

    岳昊也看出他若不是醉得狠了恐怕说不出这么实诚过头又这么长的句子,便丢开手中布巾,故意逗他说话,果然仍旧答得一板一眼。

    “我堂堂苍穹少主,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哪有什么心事?”

    “你有的。你想要苍穹有朝一日超过清源天下第一,担心来路不明的军师居心不良别有所图,以及因掌门这几年对你过于疏远而耿耿于怀。”

    “……这些只怕苍穹上下没谁不知道,也能算是心事?”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我……”

    最后几字说得声音极弱,终究还是被他身边岳昊听清,并未想到原来他醉到极处居然直白至此,于是便知这人原来也并不是真的对他拳拳之意钝而不察,一时也生出些不虞并几分执拗。

    “既然如此,韩欢你对我是不是始终不曾有半点动心?”

    “…………”

    “……真的半分也无?”

    “……我有。”

    “却也只有那一点?”

    “……不止。”

    岳昊已当他确实对旧日情人未能忘怀,却见他半晌迟疑竟说出并非不为所动,本就半醉,这又被激起几分恼怒,便真的有些不管不顾地赌起气来。

    “你……若不是诓我,可敢与我缔约?”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便自顾自地摊开左手掌心催动契约法阵,然后就着那几道轮转的浅蓝幽光抬起头,漆黑双目直盯着他便开始颂念那一段长长的誓言。

    秦欢双眸始终恍惚,呆愣了片刻却终于断断续续和着他的声音把誓言也说了一遍,甚至还向岳昊掌中微光缓缓地伸出手去,却在就要触及的那一刻被法阵强硬地弹开。

    那时岳昊并不知晓韩欢并非他真名,只当他是故意欺哄,一时心痛如绞。

    “……你即便醉成这样……偏这事上对我还是没有一句实话……“

    “其实我知道相识时你心有所属,我也从来没觉得你被我属意便定要与我相好。我总以为就算来日做不成眷侣,你我也好歹志趣相投,没想到原来你和其他人一样,只不过因为我是苍穹少主……”

    听他说得极尽伤感,秦欢一边喃喃着“不是这样”一边循着他像是要从身边退开的声音来抓他衣袖,却不想够到的仍是那法阵尚未收回的左手,于是便又一次被弹了开去,只是这一次不知怎么偏不死心,又再伸手却被岳昊按住了手腕。

    “够了。事到如今,不如给彼此多少留些体面。“

    “从今往后,你我便就只是门客与少主,我不会再加纠缠。”

    言罢便要起身离去,终于被秦欢抓住小臂,一把捏得死紧,让他一时动弹不得。

    岳昊眉头深锁,才要开口,却见秦欢急得喉结上下耸动嘴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却是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最后从本已被酒意烧得通红的眼睛里滚出一颗老大的泪,沉甸甸滑过脸颊直直砸在胸前衣襟上。

    “师兄,我没有骗你,实在是有不得己的苦衷……”

    岳昊本来想说,你这人真狡猾,明明没那么喜欢我还不许我死心,可看看他脸上一直停不了的泪,长叹一声,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动了动手腕却反倒让他抓得更紧,无奈只能翻过左手用指背替他拭去腮边泪痕。

    “当初觉得你被人欺凌才让你归入门下,谁承想如今倒像是我最让你委屈。”

    “罢了,既然你有苦衷,左右不过是再多些耐心,我不逼你坦白就是。”

    这一番安抚之言说完见秦欢嘴角抿动料想该是有些作用,却不想仍旧还是泪流不止,有一串眼泪甚至沿着岳昊弓起的食指流向掌心,流入那未被收回的法阵,竟让原本无望完成的术法阴差阳错地有了结果。

    一颗只有普通一半大小又稍显透明的灵卵孤零零地滑出岳昊的掌心落在他的膝盖上。

    那一夜,直到秦欢力竭睡去岳昊才有机会从他手中抽回手腕,上面留下几个要几日才褪的清晰指印。

    半月之后,岳昊已是人在清源,身份也不再是少主,而是新一任苍穹掌门。

    那时他内伤未愈,即便未被软禁也是整日足不出户,夜深人静了无睡意,站在窗边怔怔盯着满园枯枝。

    虎落平阳,佩剑明镜止水不在身边不说,连平日头顶发冠都被请去细查,全身上下若论苍穹旧物,只剩被当做明珠缀在腰间的那一颗灵卵还伴他左右。

    他将它解下托于掌中,玉洞前种种明明为时不远,却已好似前生,又想起那一日走出秦欢门外掌握这一颗灵卵仰望头顶浮云层叠后一轮明月,曾真心盼过他二人能早日拨云见月,虽已皆是笑谈,指间却好像犹有几分当时热泪的余温,不由嘴角浮出一丝苦笑,却不想牵动经脉,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喷了上去。

    本以为这灵卵本就因法阵不全先天不足,从未想过将其孵化,之前留在身边不过是个纪念,之后大事迭发更是无暇顾及,如今时过境迁,却又意外有了进展。

    被血浸润的灵卵浮现出一层浅白微光,又渐渐膨大成拳头大小的光团浮于半空,片刻之后那一层光壳像是被内里的生物撑裂,迷雾般展开又缓缓消散无影,只剩下那一只眼都睁不开的细弱虎崽艰难趴在他臂上,在摔落之前被他眼明手快地抱进怀里。

    ……



    秦欢听岳昊说完原委,心头更是五味杂陈,总以为既然有小白,便证明无论是谁至少有过片刻欢愉,谁知竟只有他的泪与岳昊的血,以及之后漫长的五年,其中省去多少辛酸细节,已不必多问。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在座椅上坐下的岳昊没有抬头看他,目光仍是不知落在回忆里的哪一处,嘴角却有了一点笑意。

    “大概,我就是想要你来问我。”

    秦欢站在他一步之外。

    ”……那我,若是始终不问呢?“

    “也算是我意料之中。”

    从过去中收回注意的岳昊歪了歪头看他,眼神和再见的那一天蹲下来坐在他对面时一模一样。

    “那一天之后,即使经过苍穹剧变,我也仍旧信你对我有过真心,虽然不多,只是那时你也就只给得出那么多,而我也确实为此对你有过怨怼。”

    “可后来我渐渐明白,你我之间,只要我说想要你就一定会给,五年前是,五年后的现在更是,只是那样一来,我又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当时我既然应了不会逼你,时至今日自然更加不会。“

    “何况这条路,要两个人一起走才能并肩,我已经走完了我的部分,你的那一半一定得你自己走。而你若是一直不来,也不过是你心里仍如当初一般顾虑重重,桩桩件件都排在我前面……“

    他还未说完,垂在膝上的左手已经被眼眶发红的秦欢握在手里,摊开他的掌心,用另一手的指尖仔细摩挲那上面的纹路,又渐渐挪去他手腕,抚摸那些有如纹路般凹凸不平的伤痕。

    “师兄,普天之下没有人比你更懂我,可你还是有一点没有说对。”

    “从前我不是只有一点喜欢你,只是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以为把亏欠别人的还清才能无牵无挂地和你在一起,可是生死一线的时候才发现最不应该亏欠的人其实是你。“

    他拉起岳昊那只手,把它贴向心口。

    “哪有什么能跟你相比……”

    “师兄,都是你。”

    “只有你……”

    此时岳昊也是悲喜交集,看他脸上又已是不自觉流下泪来,便不自觉向他面颊伸出手去,却见秦欢垂下双眸,轻轻吻上他手指。





    -fin-





    ”真没想到原来掌门真喜欢你哥这样的。“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哥怎么了?怎么就不能被岳大哥喜欢了?”

    “本来也算眉清目秀,武功也不差,结果整天心事重重的,总觉得看着好像要哭。”

    “他要真能哭得出来我还不操心了呢。”

    “就是没想到他这么抑郁嘛。”

    “也分跟谁,当年跟岳大哥在一起的时候他开朗着呢。”

    “你哥?开朗?我不信!”

    “要不说你挺大一个堂主其实根本没见过啥世面。我本来嘴也没有这么碎,还不都怪你。”

    “你要这么说他还是别开朗了,一个掌门已经很难应付了,再来一个还得了?“

    “那我劝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毕竟当年我没见几回都很想打他,以后没啥意外可是要天天见的。”

    “还能怎么办?反正我打不过掌门,你也打不过你哥。”

    “别老你哥你哥的,再过些日子那也是你哥。”

    “那就祝咱哥和掌门百年好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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